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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回忆
我们有着很多很多的回忆,抑或美好抑或悲惨,我的故事里永远都有你,你的故事里也永远都有我。 前段时间,忘了是几号了,晚上,我们三在看电视,我又很八卦的问起我是么时候出生的,恨不得你们告诉我,到底是哪分哪秒我降临到了人世间,你们切磋了良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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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爱情
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不能理解父母为什么能走到一起,而且,这一走就是一辈子。 父亲英气俊拔,一米七二的个子,身材魁梧,面庞端正,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。母亲身材矮小,不足一米五,嘴唇外突,眼睛一只略大,一只略小,年龄比父亲还大两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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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凡而温暖的幸福
江南的夏天,雨水丰沛。在雨天里,除了睡觉,最适合做的事情莫过于泡上一杯清茶, 捧读一本本书卷,将思绪沉浸在名家们用文字堆积的王国里,时而微笑,时而沉思,或者感动,或者心酸。任凭窗外的雨,像划痕密布的旧胶片,将往事割裂成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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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的痛
看着治疗室里被病痛折磨的母亲,我紧紧攥着拳头,母亲每一次痛楚的喊声似乎都能把我的胸口击碎。母亲,这个世上最伟大的女人,操劳了一生,却没有享受过一天,如今又被病痛折磨,我强忍着泪水,静静地陪母亲做完了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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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在城市边缘的母亲
一夜的大雨之后,清晨的空气如同饱吸了水分的青苹果般清爽诱人。母亲趴在阳台窗口向下望:快来快来,看我栽在楼下的白月季,开得多旺! 我顺着母亲的手望去,一株白色月季顶着二三十朵花在风中骄傲地摇曳,和母亲脸上的得意一脉相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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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树下的父女情
清晨的中山公园,几乎完全出乎我的想象,热闹非凡的场景打破了公园的宁静,喧闹嘈杂的声音弥漫整个公园上空。这里几乎就是一个老年人的世界,一群一群老人,有的唱歌、有的唱楚剧京剧、有的打太极拳、有的跳健身舞、有的在跑步,那舞曲声、那歌声、那京胡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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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爱的阳光
十几年前的一天,正在上班的我,被身旁一位同事的叫声吓到,原来,他赫然发现我右鬓一根长且扎眼的白发,同时露出了惊讶之色,使周围别的同事都围将过来。我镇静地告诉他们说,不用大惊小怪,那白发不是一根,至少在四根以上,长长短短的,该有一小撮,且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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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父亲
明天是父亲诞辰91周年,尽管父亲逝去一年有余,我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悲伤。我在许多文章中倾诉过对父亲的思念、敬仰,却总觉文字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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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的生日
再过两天,又到了妻子的生日了。 每年妻子过生日,都是由我给她过。因为两个孩子不在身边,不得已而为之。 孩子们很懂事儿,不会忘记他妈妈的生日,虽不能亲自给他妈过生祝寿,但,提前几天就打来电话祝福问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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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爱,且行且珍惜
每每提及母亲这两个字,都觉得如此之重,如山一样。虽然这么些年一直都想写一写母亲,但终怕笨拙的笔会不小心亵渎到这两个字的神圣,况且,母亲及母亲指尖所流淌的不息的爱,是无论如何用这些苍白文字所无法描述其万分之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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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的父亲
很早就想写写父亲,可却总觉得无从下笔,直到父亲溘然长逝,我的记忆才像冲破闸门的堤水,一下子鲜活起来。 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。如果要用什么词藻来形容他的话,勤劳节俭、淳厚善良似乎再恰当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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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寒料峭,温馨满怀
饯岁愁虽剧,迎年喜亦深。桃符带草写,椒酒过花斟。车马久无迹,儿孙聊慰心。更欣春意早,处处有鸣禽。旧历的流韵伴着新岁的脚步,踩着新春欢庆的鼓点,随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激越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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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情也不能一味付出
亲情不是一味的付出与无度的牺牲,不是用力过猛地溺爱,而是平等地相处,保持独立、彼此尊重、相互温暖、相互提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