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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3-10-02

    受邀的名单中,也有他

    受邀的名单中,也有他

    我去参加一个晚辈的婚礼。五六十年前,如果有人要结婚,好像必须先去照相馆拍几张结婚照,立此存证。四十年前,开始流行'美美的婚纱照"。到十年前又不一样了,新人会在现场提供'微型

    《读者》2023年13期
  • 2023-10-01

    衣衣不舍

    衣衣不舍

    有人用日记来记录个人历史,也有人用照片记录,而我用衣服。如果人生如戏的话,我最感兴趣的既不是情节,也不是人物,而是服装、道具和灯光舞台。看张爱玲的《对照记》,不知怎的,只觉得

    《读者》2023年9期
  • 2023-09-12

    酿酒的理由

    春天,柠檬还没有大批量上市,我就迫不及待地做了两坛柠檬酒。封坛的那天,态度极其慎重,我把那未酿成的汁液谛视良久,终于搞清了自己为什么那么急、那么疯。理由之一是我刚从国外回

    《读者》2023年5期
  • 2023-07-21

    当 下

    '当下"这个词,不知可不可以被视为人间最美丽的字眼?她年轻、美丽、被爱,然而,她死了。她不甘心,这一点,天使也看得出来。于是,天使特别恩准她遁回人世,并且可以在一生近万个日子里任

    《读者》2023年1期
  • 2022-10-24

    ☉张晓风“初、哉、首、基、肇、祖、元、胎……始也。”那一年,我十七岁,望着《尔雅》中的第一句话而愕然!这部书把“初”和它的一堆同义字并列于

    《读者》2022年21期
  • 2022-04-25

    母姓

    张晓风儿子小时,三四岁,一个人到家门口的公园去玩。有人来问他籍贯,他说:“我是湖南人,我妹妹也刚好是湖南人,我的爸爸和爷爷、奶奶都是湖南人,只有我妈妈是江苏人。”他那時大概把籍贯看成某种血型,他们全属于一个整体,而妈妈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5期
  • 2021-12-22

    神秘经验

    张晓风深夜醒来,我独自走到庭中。四下是彻底的黑,衬得满天星子水清水清的。好久没有领略黑色的美。想起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·卡列尼娜,在舞会上,別的女孩以为她要穿紫罗兰色的衣服,但她竟穿了一件墨黑的,项间戴一条华丽的珍

    《读者》2021年24期
  • 2021-09-20

    第一幅画

    张晓风中學的年纪,我住在南部一个阳光过盛的小城。整座城充满流动的色彩。春天,稻田一直澎澎湃湃涨到马路边,那浓绿,绿得滞人。稻子一旦熟了就更过分,晒稻子可以纷纷晒上柏油路来,骑车经过,仿佛碾过黄金大道。轮到晒辣椒的日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6期
  • 2021-09-20

    玉想

    张晓风 1.只是美丽起来的石头一向不喜欢宝石,最近却悄悄地喜欢上玉。宝石是西方的产物,一块钻石,割成几千几百个“切割面”,光线就从那里面激射而出,走势凌厉,美得几乎具有侵略性,使我不由得不提防起来。我知道自己无法跟它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7期
  • 2021-09-20

    只叫我天天端盘子

    张晓风对读幼儿园的小女儿而言,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就是巷口老邓卖的馄饨。不管古今中外有多少名厨与佳肴,她只认定老邓的馄饨是最好吃的东西。如果她有什么可奖励的事,如果我们偶然想给她一些快乐,一点儿也不难,只要请吃老邓

    《读者》2021年18期
  • 2021-06-17

    像牛羊一样在草间放牧的石雕

    像牛羊一样在草间放牧的石雕

    夜晚睡的时候舍不得关拢窗帘,因为山月——而早晨,微蓝的天光也就由那缝隙倾入。我急着爬起来,树底下正散布着满院子的林渊的石雕。其实,昨夜一到黄先生家就已经看到几十件精品,放在客厅周围,奇怪的是我一个个摸过去,总觉不对劲,那些来自河滩的石头一旦规规矩矩在木架上放好,竟格格不入起来,像一个活蹦乱跳的乡下小孩,偶尔进城坐在亲戚家的锦褥上,不免缩手缩脚。而此刻,这像牛羊一样的草间放牧的石雕却一一都是活的。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3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我深爱“谢谢”这两个字

    我深爱“谢谢”这两个字

    我深愛这两个字,这是人类共有的最美丽的语言。凡不肯说“谢谢”的人,是一个骄傲冷漠的人,他觉得在这个世界过的是“银货两讫”的日子。他是工商业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4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巷子里的老妈妈

    巷子里的老妈妈

    张晓风巷子里有个妇人,一手提着一篮菜,一手提着个大袋子,正在东张西望。看到我,她讷讷地开了口:“请问,你,是住在这条巷子里的人吗?”“是的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2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神出鬼没的山

    神出鬼没的山

    张晓风如果我说“那些神出鬼没的山”,你会以为我在撒谎吗?古人用词,实在有其大手段,例如他们喜欢用“明灭”。像王维说“寒山远火,明灭林外”倒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1年1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浪掷

    浪掷

    开学的时候,我要他们把自己形容一下,因为我是他们的导师,想多知道他们一点。大一的孩子,他们倒是很合作,一个个把自己尽其所能地描述了一番。等他们说完了,我忽然惊讶得不可置信,他们中间照我看来分成两类,有一类说“我从前爱玩,不太用功,从现在起,我想要好好读点书”;另一类说“我从前就只知道读书,从现在起我要好好参加些社团,或者去郊游”。奇怪的是,两者都有轻微的追悔和遗憾。于是我想起一段三十多年前的旧事,那时流行一首电影插曲(大约叫《渔光曲》吧),阿姨舅舅都热心播唱,我虽小,听到“月儿弯弯照九州”,觉得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12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具

    张晓风坐朋友的车过南方小镇,因为街道窄,两侧市招竟逼到车上来,仿佛一册强迫你读的书。“寝具。”我念,像一个刚识字的小孩,炫耀自己认字的本領。车子倏然而过。“厨具——咦?怎么都是些‘具?”“文具。”我依然独白,但已习惯。然后,我依次看到卖农具和卖茶具的。车子快走出小镇的时候,我十分惊动悲伤:“寿具——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!”这样一条小街,五分钟就可以驰竟的,却如此无所不容:从初生婴儿的一条粉红色小包被,到垂死老人的一只乌沉的棺木,从低垂的新婚罗帐到冷冷的木鱼清磬,从柴米油盐的落实到茶烟缭绕的凌虚,其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12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劫后

    劫后

    张晓风那天早上大概是被白云照醒的,我想。云影一片接一片地从窗前扬帆而过,带着秋阳的那份特殊的耀眼。我没有带伞便走了出去,澄碧的天空值得信任。琉公圳的水退了,两岸的垂柳仍粘惹着黯淡的黑泥,那一夜它们必然曾经浸在泥泞的大水中。还有那些草,不知它们那一夜曾以怎样的荏弱去抗拒怎样的坚强。有些孩子,赤着脚在退去的水中嬉玩儿,手里还捏着刚捉到的泥腥的小鱼,欢乐仍在,贫困中自足的怡情仍在。巷子里,巷子外,快活的工人爬在屋顶和墙头上。调水泥的声音,砌砖块的声音,钉木桩的声音,那么协调地响在发亮的秋风中。菜场里再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11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站在因月光而超载的危桥上

    站在因月光而超载的危桥上

    张晓风那地方叫文山,我们当时都站在吊桥上,一边一排,两相对立。月亮升上来,山林隐隐骚动起来,事情就这么单纯,可是我们哗然一下静了下来,我说哗然,是因为那宁静里有着更巨大的喧哗。使万物清朗的是秋天,化幽隐为透明的是满月。我们站在吊桥上,你知道,所谓吊桥,就是一侧有山,另一侧也有山,而且下面有溪涧深渊的那种东西。当时月亮亮得极无情,水亦流得极刚猛决然,人在桥上,虽然仗着人多势众,也不得不惶然凄然。只是一群人,只是一群人站在深山的吊桥上,只是那天晚上刚好有秋天圆满的月亮——就这么简单,可是,不止啊,我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10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“”这个字

    “”这个字

    一个人,活一辈子,总要来想想和农业有关的事,因为这是人类非有不可的重要事项。所以,有一天,我就给一位在宜兰的农人打了个电话,去询问有关农艺的事。他原是上班族,几年前,他毅然决定回故乡务农,他决定种“小种西红柿”,这是当地在五十年前就努力开发的品种,到了他的农园里,因土地肥沃、气候相宜,产品很快就供不应求。我好奇,问他秘方,他也大大方方说了——“自有‘专人‘专技在焉”——而他,只要按规矩办事就行了。原来他用的是嫁接法,此技自古就有,其法是把想种的作物截一小段,去托生在另一株植物的主枝上。我以前虽在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9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小蛇事件

    小蛇事件

    家里曾发生一次“小蛇事件”。那是个周末晚上,女儿从教会回来,手里拿着个报纸包,神色凄其。进得门来,她把报纸慢慢打开,里面赫然包着一条血肉模糊的小蛇,看来已经僵死多时。“你弄条死蛇回来干吗?”“我在马路上捡到的。”“马路上?马路上怎么会有蛇呢?”教会在林森南路,靠近来来大饭店。这种闹市,怎么会冒出一条莫名其妙的小蛇来?哦,对了,附近倒也有一两家人有院子有树,这小蛇是残存在都市小院子里最后的蛇族吗?或者是粗心的运蛇人不小心掉下来的呢?我觉得有些悲伤。一个人,一件事,一只动物,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,就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8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画晴

    画晴

    张晓风落了许久的雨,天忽然晴了 。心理上就觉得似乎捡回了一批失落的财宝,天的蓝宝石和山的绿翡翠在一夜之间重现在晨窗中了 。我起来,走下台阶,独自微笑着、欢喜着。不知怎的,忽然想起住在郊外的陈,就觉得非去拜访她不可。转了好几班车,来到一条曲折的黄泥路。一路走着,不觉到了,我站在竹篱面前,低头细看,才发现一个极小的铜锁——她也出去了。我又站了许久,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。想要留个字条,却又说不出所以造访的目的。我信步徐行,发现自己正走向一片广场。我選了一块比较光滑的石头斜靠而坐,饭后有些倦了,才顺手翻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7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鼻子底下就是路

    鼻子底下就是路

    张晓风走下地下铁,只见中环车站人潮汹涌,我站住,盘算一番,要去找个人来问话。虽然满车站都是人,但我问路自有精挑细选的原则:第一,此人必须慈眉善目,犯不上问路问上凶神恶煞。第二,此人走路速度必须不疾不徐,走得太快的人你一句话没说完,他已蹿到十米外去了,问了等于白问。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6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月,阙也

    月,阙也

    张晓风“月,闕也。”那是一本两千年前的文学专著的解释。阙,是“缺”的意思。那解释使我着迷。曾国藩把自己的住所题作“求阙斋”,求缺?为什么?为什么不求完美?那斋名也使我着迷。在中国的传统里,“天残地缺”或“天聋地哑”的说法几乎是毫无疑问地被一般人所接受。在《淮南子》里,我们发现中国的天空和中国的大地都是曾经受伤的。女娲以其柔和的慈手补缀抚平了一切残破。当时,天穿了,女娲炼五色石补了天。地摇了,女娲折断了神鳌的脚爪垫稳了四极。她又像一个能干的主妇,扫了一堆芦灰,止住了洪水。我非常喜欢中国西南部一少数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5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春俎

    春俎

    张晓风春天是一则谎言那女孩說,春天是一则谎言,饰以软风,饰以杜鹃,那女孩斩钉截铁地说,春天,是一则谎言。可是,她说,二十年过去,我仍不可救药地甘于被骗。那些偶然红的花,那些偶然绿的水,竟仍然令我痴迷。春天一来,便老是忘记,忘记蓝天是一种骗局,忘记急湍是一种诡语。真的,老是忘记,一直到秋晚醒来时,才发现他们玩儿的只不过是些老把戏,而你又被骗了,你只能在苍白的北风中向壁叹息。她说她的,我总不能拒绝春天。春水一涨潮,我就变得盲目,变得混沌,我恭谨地行到溪畔去办“告解”,去照鉴自己的心,看看能不能仍拼成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4期
  • 2021-06-13

    暂时

    暂时

    张晓风缸里的荷花谢尽,浮萍潜伏,十二月的屋顶寂然,男孩一手拿着手电筒,一手拿着星象图,颈上挂着望远镜。“看那颗天狼星,冬天的晚上就数它最亮,蓝汪汪的,对不对?它的光等是负一点四,你喜欢,是不是?没有女人不喜欢天狼,它太像钻石了。”我在黑夜中窃笑起来,男孩啊——付这座公寓订金的时候,我曾惴惴然站在此处,揣想在这小小的舞台上,将有我人世怎样的演出?男孩啊,你在这屋子中成形,你在此处听第一篇故事念第一首唐诗,而当年伫立痴想的时候,我从来不曾想到你会在此和我谈天狼星!“蓝光的星是年轻的星,星光发红就老了

    《意林·原创版》2020年3期